第七十二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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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雲原本就是下等丫鬟，按說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夠資格進到主子的正屋裏伺候的，而且二姨太作為沈王爺心尖兒上的美人，深知自己要籠到沈王爺的心費了多少心思血汗，美貌自然是第一要緊的，所以二姨太又怎麽可能將長得漂亮的丫鬟收在房裏跟前跟後的伺候呢。
特別是那種本來長得不耐心裏還藏一肚子壞水兒的女子，水兒和楚心玥雖然都還算是長得可以的丫鬟，但二姨太深知這兩個是不會對沈王爺動歪心思的，且也很識趣知道在該回避的時候回避。
如如雲這要的丫鬟，長是好看還頂著一個發育過盛的胸脯，最重要的是明明是下等丫鬟但那滿心的花花腸子老遠都能聞和到計謀的味道，試問二姨太怎麽可能提拔她呢。
向來也沒有讓如雲進來伺候過，今天也不知是怎麽的竟然叫了她來送藥，還偏偏是在沈王爺情緒泛濫的時候，二姨太身體有恙雖是撩拔了沈王爺但也無法伺候他，所以心裏癢癢的沈王爺自然眼睛要到處轉了。
不過二姨太怎麽能叫那種發生呢。
“二姨太，請喝藥。”如雲將藥碗再度向前遞上一步，隨著她身子移動胸前兩塊肉也波動了起來。
少女新鮮的氣息真真是撲鼻而來，沈王爺看得微有些唇幹舌燥。他比二姨太更快一步的伸手去端了藥碗，其實更準確的說是握住了如雲端藥碗的手，他大手微微摩擦著內裏的小手意味深長地道：“倒是沒想到你屋裏竟還有長得這麽水靈的姑娘。”
說這話的時候沈王爺可沒有看著二姨太，一雙眼睛只恨沒挖出來安在如雲身上了，如雲縮了兩下沒縮動全也就由著沈王爺對自己的柔荑上下其手了，二姨太看到如雲頭似低未低，臉上一片酡紅抿著唇笑得又羞澀又難為的模樣，她心裏恨得一片牙癢癢。
“老爺，妾身的藥。”二姨太提醒兩人。
沈王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將藥遞給了她，她沖沈王爺翻了個白眼：“老爺可真是的，竟然對著我屋裏一個粗使的丫鬟點頭稱讚，長得好與不好都是父母給的跟她本身有什麽幹系，終究還是要做事勤奮老實才是首要的。”
這卻是敲打如雲了，若是如雲識趣這會子便該轉身出去了，但如雲卻並沒有動，似乎一定要等著二姨太喝完了藥才肯離去一般。
二姨太眼下微微閃過一絲恨意，又撫上沈王爺的胸口眼波流轉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啊，她道：“知道的說是老爺一時興致鼓勵一個丫鬟；不知道的指不定說老爺這段時間幹涸和久了間饑不擇食對著我一個丫鬟也看著新鮮了。”
沈王爺這會子才徹底的收回心神，他半摟著二姨太哈哈笑道：“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果然沒有說錯，怎的？你這是吃醋了。”
沈王爺雖是面上這樣說但心裏卻也對二姨太一番說詞很是認同，雖說看上個丫鬟不是什麽特別丟臉的事，但至少也得是個一等丫鬟吧，對著一個下等丫鬟也流口水，作為一府之主確實有些丟面子了。
況且還是當著二姨太的面，多多少少還是顧忌一下。
二姨太將喝完了藥的空碗隨手遞給了如雲懶聲道：“出去吧，這裏不需伺候了。”
“是。”如雲恭敬的慢慢退了出去。
而二姨太已經又鉆進了沈王爺的胸懷跟沈王爺說起了那些讓人羞羞的笑話，兩人似乎很有興致的樣子。
如雲並沒有理解甚至是沒有將二姨太說的話說進心裏，在她看來女人吃味是很正常的事，這府裏作主的終究是沈王爺，今朝自己得了沈王爺那樣的誇讚，保不齊沈王爺回頭一想真會提了她的身份呢。
如今的沈王府大夫人失寵已久，二姨太身子不適，沈王爺身邊可不就是沒個可心兒的人麽，自己若能成為這樣一個人，成為這沈王爺的三姨太的話......
還沒出二姨太的屋子如雲便已經浮想連翩了，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如果成為三姨太那今後那榮華富貴的日子應該怎麽開心的過。以至於出了門口跟立在門口守著的楚心玥撞了個滿懷才回過神來，還好楚心玥手疾眼快趕緊接住了托盤裏的空碗，若不然摔在地上一聲脆響就等著二姨太的罰吧。
“心玥姐姐謝謝你。”如雲笑著對楚心玥道，“你知道嘛，剛才在裏面老爺誇了我呢，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楚心玥呵呵笑著，她就一直立在門口裏面的談話斷斷續續的她也聽到些，對於如雲的胸大無腦她當真是佩服出了新境界，真不知該不該心疼她，要不要提點一下她。
就在楚心玥這樣想的時候如雲又道：“姐姐放心，若真有我飛黃騰達那一時我必不會忘了姐姐今日之恩的。”
“不不。”楚心玥趕緊撇清關系，“這是你自己要進去的，榮辱與否皆是你自己的事，只消來日莫要怨我就行。”
楚心玥覺得跟笨人說話實在累，不如不要說了，於是便接過如雲手裏的托盤趕緊逃也似的走了。
楚心玥可真是想不通如雲的腦回路是怎麽生的，在二姨太眼皮底下撩拔沈王爺？！呵，也只有那丫鬟敢於這樣做了，楚心玥有種如雲得瑟不了多久的預感。
果不其然，不作死就不會死。第二天二姨太就說她屋裏少了根金釵，水兒怒得翻找了整個院落，最後不出所料的在如雲屋裏找到了。
雖則如雲痛哭不已的訴說不知那釵子是哪兒冒出來的，自己絕沒有盜竊，但在二姨太看來人贓俱獲不必再細問，便直接打發以盜竊罪發落到管家那裏處理了，在沈王府按規矩盜竊是要逐出府的，於是，沈王府從此不再有如雲。
楚心玥只幽幽嘆了一嘆，那個傻丫鬟也許到被逐了府這份上都還沒清醒過來自己為什麽被別人算計吧，不過以她這樣的心性也確實不適合留在沈王府這樣的深宅大院伺候，出去了也好。
總好過哪天像她娘一樣死得不明不白，娘——！楚心玥心裏升起一片痛楚。
沈王爺那日在二姨太這裏呆的半天除了說些羞人的情話自然也不免認真談論了一回這次滑胎的事情。
二姨太很不客氣就指出了自己懷疑的對象是大夫人，其實別說是二姨太，就是沈王爺自己在詢問了多人之後他們都是覺得大夫人嫌疑是最重的。被二姨太軟磨硬泡了大半日沈王爺覺得這畢竟也確實是事關子嗣，也許是該問一問大夫人了。
大夫人似乎是早就習慣了沈王爺怒氣氣沖沖而來，每次都只是為了那邊的那個小賤蹄子對她興師問罪。
好在每次沈王爺來問的時候手裏都沒有什麽的確實的證據，但即便是如此想到二姨太兩三句話便可以挑撥得沈王爺對自己懷疑，大夫人也真心覺得很寒心。
不過這次跟之前的幾次對質可有實質性的差別了，滑胎一事從頭至尾可以說跟大夫人有關，但也可以說沒關。大夫人是可以撇得幹幹凈凈的！
大夫人坐在桌前望著一桌美味佳肴她筷子輕點一邊細嚼著食物一邊回答沈王爺的話：“老爺還記得嘛，上一次來質問妾身的時候妾身也是在吃飯，這一次還是。”
大夫人說話時是微微笑著的，那一臉的坦蕩反倒把沈王爺給看得有些尷尬了。
大夫人接著道：“我也知道上一次去探望二姨太的時候自己是穿得出格了一點，是我不對惹老爺和妹妹傷心，我再次跟老賠禮。不過老爺是不是也該好好想想，我若真狠心做了那樣的事，何以要巴巴的比任何人都跑得快爭當第一個去探望她的人。”
“原本在這府裏我與二姨太不合的謠言已經太多，我何必引火燒身。”大夫人細嚼慢咽說得風清雲淡，“再者我終究是老爺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擡回來的正室，我出身名門自小受的是再正經不過的教育，子嗣是何等重要的事，我若真心狠手辣做出那起子事來，只要老爺手裏有足夠證據直接將我如小廝般打殺就是，不必來質問。”
沈王爺聽得一怔一怔的，大夫人說的也很在理啊。
大夫人又道：“老爺，你今天還是要走嗎，還是不會留在這兒吃飯，只是來質問一句便罷，對嗎？”
大夫人望著沈王爺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派深情又夾雜著絲絲委屈。
沈王爺想到自己已前後數次跑來這樣不明不白質問大夫人，他也心有悽悽便直接坐下對阿蓮道：“也給我盛一碗飯來，今天我便在這兒用餐了。”
大夫人心中竊喜，這便急急給沈王爺挑著菜，又道：“其實老爺應該換位思考一下，二姨太出了事府裏十有八九成的人都懷疑我，這我是知道的。但也正因為這個你覺得我真那麽笨還會那樣做嗎？”
“其實我是整個府裏最盼望二姨太能平安生下孩子的人了，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巴巴跑去看她。”
沈王爺點頭，喝了一杯酒道：“你說得對，倒是我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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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種本來長得不耐心裏還藏一肚子壞水兒的女子，水兒和楚心玥雖然都還算是長得可以的丫鬟，但二姨太深知這兩個是不會對沈王爺動歪心思的，且也很識趣知道在該回避的時候回避。
如如雲這要的丫鬟，長是好看還頂著一個發育過盛的胸脯，最重要的是明明是下等丫鬟但那滿心的花花腸子老遠都能聞和到計謀的味道，試問二姨太怎麽可能提拔她呢。
向來也沒有讓如雲進來伺候過，今天也不知是怎麽的竟然叫了她來送藥，還偏偏是在沈王爺情緒泛濫的時候，二姨太身體有恙雖是撩拔了沈王爺但也無法伺候他，所以心裏癢癢的沈王爺自然眼睛要到處轉了。
不過二姨太怎麽能叫那種發生呢。
“二姨太，請喝藥。”如雲將藥碗再度向前遞上一步，隨著她身子移動胸前兩塊肉也波動了起來。
少女新鮮的氣息真真是撲鼻而來，沈王爺看得微有些唇幹舌燥。他比二姨太更快一步的伸手去端了藥碗，其實更準確的說是握住了如雲端藥碗的手，他大手微微摩擦著內裏的小手意味深長地道：“倒是沒想到你屋裏竟還有長得這麽水靈的姑娘。”
說這話的時候沈王爺可沒有看著二姨太，一雙眼睛只恨沒挖出來安在如雲身上了，如雲縮了兩下沒縮動全也就由著沈王爺對自己的柔荑上下其手了，二姨太看到如雲頭似低未低，臉上一片酡紅抿著唇笑得又羞澀又難為的模樣，她心裏恨得一片牙癢癢。
“老爺，妾身的藥。”二姨太提醒兩人。
沈王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將藥遞給了她，她沖沈王爺翻了個白眼：“老爺可真是的，竟然對著我屋裏一個粗使的丫鬟點頭稱讚，長得好與不好都是父母給的跟她本身有什麽幹系，終究還是要做事勤奮老實才是首要的。”
這卻是敲打如雲了，若是如雲識趣這會子便該轉身出去了，但如雲卻並沒有動，似乎一定要等著二姨太喝完了藥才肯離去一般。
二姨太眼下微微閃過一絲恨意，又撫上沈王爺的胸口眼波流轉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啊，她道：“知道的說是老爺一時興致鼓勵一個丫鬟；不知道的指不定說老爺這段時間幹涸和久了間饑不擇食對著我一個丫鬟也看著新鮮了。”
沈王爺這會子才徹底的收回心神，他半摟著二姨太哈哈笑道：“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果然沒有說錯，怎的？你這是吃醋了。”
沈王爺雖是面上這樣說但心裏卻也對二姨太一番說詞很是認同，雖說看上個丫鬟不是什麽特別丟臉的事，但至少也得是個一等丫鬟吧，對著一個下等丫鬟也流口水，作為一府之主確實有些丟面子了。
況且還是當著二姨太的面，多多少少還是顧忌一下。
二姨太將喝完了藥的空碗隨手遞給了如雲懶聲道：“出去吧，這裏不需伺候了。”
“是。”如雲恭敬的慢慢退了出去。
而二姨太已經又鉆進了沈王爺的胸懷跟沈王爺說起了那些讓人羞羞的笑話，兩人似乎很有興致的樣子。
如雲並沒有理解甚至是沒有將二姨太說的話說進心裏，在她看來女人吃味是很正常的事，這府裏作主的終究是沈王爺，今朝自己得了沈王爺那樣的誇讚，保不齊沈王爺回頭一想真會提了她的身份呢。
如今的沈王府大夫人失寵已久，二姨太身子不適，沈王爺身邊可不就是沒個可心兒的人麽，自己若能成為這樣一個人，成為這沈王爺的三姨太的話......
還沒出二姨太的屋子如雲便已經浮想連翩了，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如果成為三姨太那今後那榮華富貴的日子應該怎麽開心的過。以至於出了門口跟立在門口守著的楚心玥撞了個滿懷才回過神來，還好楚心玥手疾眼快趕緊接住了托盤裏的空碗，若不然摔在地上一聲脆響就等著二姨太的罰吧。
“心玥姐姐謝謝你。”如雲笑著對楚心玥道，“你知道嘛，剛才在裏面老爺誇了我呢，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楚心玥呵呵笑著，她就一直立在門口裏面的談話斷斷續續的她也聽到些，對於如雲的胸大無腦她當真是佩服出了新境界，真不知該不該心疼她，要不要提點一下她。
就在楚心玥這樣想的時候如雲又道：“姐姐放心，若真有我飛黃騰達那一時我必不會忘了姐姐今日之恩的。”
“不不。”楚心玥趕緊撇清關系，“這是你自己要進去的，榮辱與否皆是你自己的事，只消來日莫要怨我就行。”
楚心玥覺得跟笨人說話實在累，不如不要說了，於是便接過如雲手裏的托盤趕緊逃也似的走了。
楚心玥可真是想不通如雲的腦回路是怎麽生的，在二姨太眼皮底下撩拔沈王爺？！呵，也只有那丫鬟敢於這樣做了，楚心玥有種如雲得瑟不了多久的預感。
果不其然，不作死就不會死。第二天二姨太就說她屋裏少了根金釵，水兒怒得翻找了整個院落，最後不出所料的在如雲屋裏找到了。
雖則如雲痛哭不已的訴說不知那釵子是哪兒冒出來的，自己絕沒有盜竊，但在二姨太看來人贓俱獲不必再細問，便直接打發以盜竊罪發落到管家那裏處理了，在沈王府按規矩盜竊是要逐出府的，於是，沈王府從此不再有如雲。
楚心玥只幽幽嘆了一嘆，那個傻丫鬟也許到被逐了府這份上都還沒清醒過來自己為什麽被別人算計吧，不過以她這樣的心性也確實不適合留在沈王府這樣的深宅大院伺候，出去了也好。
總好過哪天像她娘一樣死得不明不白，娘——！楚心玥心裏升起一片痛楚。
沈王爺那日在二姨太這裏呆的半天除了說些羞人的情話自然也不免認真談論了一回這次滑胎的事情。
二姨太很不客氣就指出了自己懷疑的對象是大夫人，其實別說是二姨太，就是沈王爺自己在詢問了多人之後他們都是覺得大夫人嫌疑是最重的。被二姨太軟磨硬泡了大半日沈王爺覺得這畢竟也確實是事關子嗣，也許是該問一問大夫人了。
大夫人似乎是早就習慣了沈王爺怒氣氣沖沖而來，每次都只是為了那邊的那個小賤蹄子對她興師問罪。
好在每次沈王爺來問的時候手裏都沒有什麽的確實的證據，但即便是如此想到二姨太兩三句話便可以挑撥得沈王爺對自己懷疑，大夫人也真心覺得很寒心。
不過這次跟之前的幾次對質可有實質性的差別了，滑胎一事從頭至尾可以說跟大夫人有關，但也可以說沒關。大夫人是可以撇得幹幹凈凈的！
大夫人坐在桌前望著一桌美味佳肴她筷子輕點一邊細嚼著食物一邊回答沈王爺的話：“老爺還記得嘛，上一次來質問妾身的時候妾身也是在吃飯，這一次還是。”
大夫人說話時是微微笑著的，那一臉的坦蕩反倒把沈王爺給看得有些尷尬了。
大夫人接著道：“我也知道上一次去探望二姨太的時候自己是穿得出格了一點，是我不對惹老爺和妹妹傷心，我再次跟老賠禮。不過老爺是不是也該好好想想，我若真狠心做了那樣的事，何以要巴巴的比任何人都跑得快爭當第一個去探望她的人。”
“原本在這府裏我與二姨太不合的謠言已經太多，我何必引火燒身。”大夫人細嚼慢咽說得風清雲淡，“再者我終究是老爺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擡回來的正室，我出身名門自小受的是再正經不過的教育，子嗣是何等重要的事，我若真心狠手辣做出那起子事來，只要老爺手裏有足夠證據直接將我如小廝般打殺就是，不必來質問。”
沈王爺聽得一怔一怔的，大夫人說的也很在理啊。
大夫人又道：“老爺，你今天還是要走嗎，還是不會留在這兒吃飯，只是來質問一句便罷，對嗎？”
大夫人望著沈王爺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派深情又夾雜著絲絲委屈。
沈王爺想到自己已前後數次跑來這樣不明不白質問大夫人，他也心有悽悽便直接坐下對阿蓮道：“也給我盛一碗飯來，今天我便在這兒用餐了。”
大夫人心中竊喜，這便急急給沈王爺挑著菜，又道：“其實老爺應該換位思考一下，二姨太出了事府裏十有八九成的人都懷疑我，這我是知道的。但也正因為這個你覺得我真那麽笨還會那樣做嗎？”
“其實我是整個府裏最盼望二姨太能平安生下孩子的人了，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巴巴跑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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